第十七章
五彩衣 by 雌蜂
2018-5-27 06:03
第十七章
下边不象内库,它没有挡。腰上是一条编的窄带,接头在后背,也是锁。前面编成水仙花图案,成倒三角形。底由三片花辨构成,与前面腰带编在一起。花的根部正好盖在下身上面,也有一个内凹的园孔,正好卡着x蒂。花的根部各有一个单线园环,套在大腿根部。冬梅转过身,背对我,叫我打开腰带背后锁,然后褪下大腿根部线环,脱下,将它放到我手上。
再拿过钥匙,开胸罩上的锁。我这才看清冬梅,她胸真大,把牡丹花胸罩撑得园鼓鼓的,就同在它x房上刻上一朵盛开牡丹花,棕黄色的线条都陷进x房。除了她的大胸脯,与其相称的是肥大上翘的臀部和细腰,再加长修长两腿。四十岁有这样迷人身材,是不多见。这也是她还能活跃在舞台上的因素之一吧。
她脱下RU罩也递给我,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收好,放进钱夹,收到提包中。冬梅脱下这套奇怪内衣,首先从我手中拿过无挡内裤,要我先用脚穿过线环,再提上来,收紧腰带锁上。再穿上那牡丹花胸罩,也锁上。
这东西有收缩性,我胸脯比冬梅小多了,它也能包裹上,不过看起来牡丹花要小多了。她要我穿上这套奇怪内衣,不知干什么用的,总不会是演出用的服装吧,那可羞死人了。冬梅穿好衣服,从包里拿出个古色古香的小盒子,打开后有一股清香味。她从盒子里轻手轻脚拿出一个纸包,走到我面前,打开纸包,取出一个黑色小布罩,将我露在牡丹花蕊中的 x头包裹住。小布罩边有松紧圈,与花蕊的硬圈配套,紧紧卡住。
当它裹住xfamily:宋体;font-头时,有一种润凉的感觉,很舒服。冬梅将另一个x头和下身同样处理后,叫我穿衣服站好,拿一根麻绳,把我紧紧绑起来。这次不同于离开泾南市那次,这次要紧得多,勒得好痛。
冬梅绑好我,收拾好东西。认真地说:
“今天的训练内容是培养的耐缚能力,是完全按照舞台上上绑的紧度要求绑的。你不要采取任何自己脱缚的行动,那是徒劳的,这种捆绑我都不能自脱。我在你背后余下的绳头上打了个绳圈,是让你需要更紧一点用的。如果要绳更紧一点,你只要将绳圈套在一个固定物上,用身子住前背,绳就会收紧,而且只会紧不会松。若感到吃不消,随时可以来找我松绑。现在是上午九点,我晚上十点后才有演出,在这期间,你随时可以到房间见我。”
我认真听听她的吩咐,她说我还要自己紧绳子,真是半夜梦话。我现在不是要更紧,而是要松一点,我都勒死了。她安排好就提着包走了。当她走出练功房大门时,又回头说:
“今天是第一次,我希望你能坚持四小时。”
她走后,我也不想这样绑着待在这里,也出去回到我房间里。外面除了后勤人员,大家都在休息。虽然演出营地人不多,到底是光天化日之下,五花大绑在外还是很难堪的。一路小跑赶回自己住房。这次出来,对我特殊照顾,在离倪头夫妻不远的地方单独给我安排了一个小房间。这对于流动的杂技团来说,实属不易。
我上气不接下气回到房间,心跳得很利害。奇怪的很,休息一会后还是这样,人心烦浮燥,有一种莫明的冲动感,浑身发热。这时 x头在跳动,x房作胀,下身发痒,心跳更快。而且很想有希望别人能紧紧拥抱摸抚我的这种渴望,完全忘却了绳索对我紧缚的痛感。麻绳紧紧束缚,在我幻想中同被人紧紧拥抱一样,我现在就有这种强烈期盼。这种强烈的渴望冲击着身上每一个细胞,我内心同一团火在燃烧,而无法发泄。冬梅对我讲过,我能使麻绳束缚得更紧,她在练功房的话这时象救命稻草。
于是我急不可待地在房间里到处寻找固定绳圈的东西。最后终于发现,门上一段链子,它一头在门框上,另一头可以插进门边凹槽里。它的功能是防止门开后,外人强行入内。即使门开了,它仍将门和框连在一起,只能有三寸宽门缝。我用反剪的手,将门链穿进绳圈,将链子另一头插销插入凹槽,再用力往前背。
后面绳头随着我往前背的力度加大收劲,我全身麻绳收得更紧,双手在背后吊得更高,我仿佛被人抱得更紧,满足了我的渴望,全身有一种说不出快感。我将绳圈从门链上褪下后,胸脯又痒又胀,我伏卧在床上,将胸脯在床上揉,就同有人在揉一样,好痛快。我同疯了一样在床上翻来复去,人完全沉醉在一种发泄的快感中,最后大汗淋漓,虚脱在床上。那一阵冲动后,我伏卧在床上一动也不动,没有时间,没有感觉,一切都静止了,好像什么都不存在。
燥动情绪惭惭退去,身体有了凉意,头脑也清楚多了。我起身坐在床上,身上又麻又痛,得将绳子解开。刚有这种念头,就感到全身勒得很难受。我也不知被绑了多长时间,快找冬梅松绑。我头脑是不是毛病了,又没犯法这样绑着算什么。我立马出了门,到冬梅房门口。她正坐在房里看书,见我进来,放下书站起来,看了看桌子上的钟说:
“快12点钟了。还不错,有近三个小时,正好吃午饭。”
她拿出一把剪刀,将我身上绳子铰断后,指着桌子上的药水又说:
“午饭后,洗个澡。将这些药水抹在被绳勒过皮肤上,对复原皮肤有好处。下午你自己练功,我不去了,要准备晚上演出!”
第二天上午,冬梅在热身操后,更换了内衣上的药物后,带着我复习了过去的一些动作。刚做了二套动作,感到内衣在涂药的x头位置明显发热收缩,x头充血,被勒得血管一跳一跳,就同胸罩会动一样;在x蒂那儿也一样跳得人心不在焉,心燥不安,那种冲动感又来了,又有了想被人拥抱愿望。这样三心二意,动作老失误。冬梅生气了骂道:
“你今天怎么啦?一个动作也做不好,看来不惩罚是不行的。”
冬梅很少发脾气。见她发火,有些害怕。冬梅从包中抽出一束麻绳,披肩缠臂将我上绑。绳子一上身,昨天那种熟悉地感觉马上来了,双手不由己地反剪到背后,闭上眼,还想她捆紧点,再紧点。当我被捆紧后,身体反而舒服。冬梅叫我完成一些不用手的动作,完成得又漂亮又好,我自己都感到奇怪。后来的训练更换药物后,我先是暗示,后来干脆主动要求她先绑好我再作训练。到吃中饭时,她给我松绑,我都有些念念不舍。
这件内衣穿上后十几天未脱。在一天下午,午睡后身很倦怠,不想起来,RU房胀痛,有小便的感觉。我上了卫生间小便,感到不对,有块状东西下来。往下一看,把我吓昏了,从血囊出口流出好多血,是以前几倍,还有小血块。我用卫生巾先兜着,用消毒液化在开水中,稍冷后仔细将出口血清洗干净,再用一块新的兜好。下午未敢下床,心里又惊又怕,不知怎么办好,胡思乱想一夜。早上起来一看,夜里少多了,心稍安。第二天也未参加训练。冬梅找来,见我不舒服,安慰几句就走了。
过了几天,再也没出血了,身体恢复正常。我又去练功房训练。到十点钟了,冬梅还没来,我有些奇怪。只见倩芬急冲冲跑进来,拉了我就走。边走边说:
“全团的人都乐开天,连演出都停了,你还在这里练功。”
“看把你乐的。究竟发生什么事呀?”
“桃萍被正式录用了。省文化厅发来录用通知,还破例特批为国家一级演员。老倪头在找你呢。”
“找我何事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去了就明白了。”
我俩一路小跑,到演出临时办公室,这里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杂技团演职员,闹哄哄地热闹的很。我俩挤进去,倪头兴致勃勃地在和团里其它几名负责人在谈笑风生。冬梅看见我,把我拉到身边说:
“到你房间未找到你,我叫倩芬去练功房,估计你在那儿。身体不舒服好了吗?”
“好了。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桃萍要去省里报到。她一人去我不放心,除了男的护送,还要找一个女的陪她。这孩子一人未单独出过门,以前外出总有我们在。这次正值演出合同执行期,我与老倪脱不开身。我排了排团里人,不是有演出任务,就是无出门经验。就是你在训练期间,无演出任务,人又机警冷静,你去最合适。桃萍也同意你去。说你好说话,没有小女孩脾气。你愿意吗?”
我不加思索地说:
“即然是团里安排,我没有愿意不愿意的。”
冬梅叹口气说:
“我心里很矛盾。这是件好事,听说有好多女孩子争,有的还是一些规模比我们大,实力强,在黑白两道都有靠山的杂技马术团的顶级演员。所以这也是一件是非的事。如果到了省团报过到,那就没问题了,若在规定时间不按时报到,那后补的就顶上去,这次机会就没有了。我最怕在路上出问题,请你要多费心。”
按照倪头和冬梅安排,桃萍穿着很朴素,象一个陪同随行人员;而把我打扮地反而时髦,象一个主角;桃萍头上简单梳了个马尾巴,将耳环也拿掉了,身穿一身蓝色牛仔服,脚穿一双旅游鞋,背一个双肩包;而我头发盘在头上,耳朵上挂着带长链的耳环,脸上化了淡妆,穿了一件背带式大红毛料长裙,脚穿高根皮鞋,裸露出的颈脖挂着珍珠项链,围着白色真丝围巾,外套一件黑色短大衣。我真不想这样扮妆出门,但拗不过冬梅。
团里还派一个会武功男教练,穿着休闲装,拖着行李箱,保护我们。听桃萍说,别小看这二十多岁小伙子,武功很好,三、二个人根本不是他对手。而桃萍自鸣得意地告诉我,她功夫也不差,单打独斗,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。我们三人就我没有武功。的确,我从未与人打过架,就是有武功也无用武之地。
我们一行刚进汽车站,就感到有人监视和追踪。我们一路上我们小心翼翼。在火车上,桃萍告诉我,这次省杂技团新编排了一个大型高难度节目,准备到国外参加一次重大国际比赛。这个节目主角省杂技团无人能胜任,省文化厅决定面向全省招聘。有五人在招聘中过关,园满完成这节目。在完成动作时,但只有桃萍评分最高,作为第一人选。
在收到录用通知后,倪头的一个老友泄露出一个消息,另四个候选人中某一个,可能利用黑社会势力绑架桃萍,使其在规定一个月期间内不能到省杂技团报到,而失去这次机会,其它四人中一个可以替换掉桃萍。
冬梅知道后,不愿叫桃萍去了,但倪头父女坚持要去,他们认为只要慎重防范,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不易得手。
从汽车换火车,从外省的演出地,我们日夜兼程终于赶到省城,还算顺利。在火车上桃萍与导演取得联系,导演告诉我们,我们乘坐车次到站后是下午六点钟,杂技团己下班,请我们在离省杂技团最近的地方找一家旅馆,先住下来,第二天去报到。下车后,乘出租车到省杂技团。省杂技团在市郊,附近旅馆很少,有二家,太小太脏,桃萍不愿住。这样一耽误,天就黑了,我们又跑了一段路,发现在离杂技团600多米的地方,有一家大宾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