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八章
五彩衣 by 雌蜂
2018-5-27 06:03
第三十八章
他在后面严肃地说:
“倩兰。你会脱缚,我可能要把你绑紧些,否则大家说我营私舞弊。你不要怪我。”
“你尽管绑吧!我也希望你绑结实点,以示归队决心。”
当我与男教练又出现在大家面前时,大家看到己被上绑的我,都欢呼起来,拥上来将我高高举起来,抬上车。看来他们还是欢迎我回去的。到营地后,大部分演职员还未起床。男教练将我直接送惩戒室锁起来。我心情很激动,无沦怎样,我终于逃出焦总的魔掌。
天刚亮,大家都起来练功。最先到惩戒室看我的是冬梅。她高兴地抱着我五花大绑的身子哭了。当她平静下来,好象发现我身上异样,但她没说什么。我就把雪莉的事原原本本告诉她。她听了又是流泪,又是叹息,看来她对雪莉感情比我想象地还要深。临走时她说:
“倩兰。你放心,大家对你都挺佩服的。马上要专门为你开一次全体大会,不管怎样处罚,以后都要好好干。另外。桃萍一直都想念你,她非常感谢你。她很快要出国比赛了,一定会为大伙争光。”
早饭后,倩香和倩春打开了惩戒室门锁,一阵风的冲进来,一左一右的抱着我又是叫又是跳。她俩都穿桃红色的练功服,头上扎了个马尾巴,显得那么清纯可爱。倩春说:
“倩兰。你穿的这件旗袍真好看,肯定好贵呀!”
倩香用手摸抚着我身上衣服说:
“那还用说,这全是手工做的那刺绣的,花好鲜好艳,就同活的一样。倩兰。你人更美了,你回来是我们杂技团第一美女,大家都在练功大厅等着见你呢。”
倩春拍了我一下说:
“倩兰。我们是来押你到会场的,时间不早了,我们走吧!”
她俩一左一右一手抓着我的肩,一手扶着我的胳膊,推着我往前走。进了由学校礼堂改造成的练功大厅,大厅观礼台上放着一只条桌,倪头和团里主要头头坐在上面,其他全席地而坐,有六七十人。全团除倩芬她们有一个二十多人在外地演出外,都到齐了。当倩香她俩推推搡搡,我拖着脚镣跌跌闯闯进会场时,全场响起热烈掌声,直到我面朝大家,跪在倪头他们坐的条桌下,掌声才停下来。
我虽然五花大绑,耻辱地跪在全体职工面前,我非常激动,虽然形式上是惩罚我的大会,但实质叫欢迎大会更合适。从大家表情看,到他们是在欢迎漂泊在外的儿女回家,我这时才真正体会到,这儿才是我的家。
会议根据冬梅建议,禁闭我一个月,由冬梅负责监管。散会后,冬梅把我领到她房间里。进房间后,冬梅出去了,我自觉地跪在那儿。冬梅和老倪头进来后,赶忙将我拉起来。老倪头说:
“怎么还绑着,还不快解开!”
冬梅拿一把剪刀准备为我松绑。笑着对我说:
“他对我可没这么好,就是绑三天三夜他也未主动为我松绑,总是我去求他。”
老倪头脸红了,对冬梅瞪了一眼。嚷嚷说:
“胡扯什么呀!艳芝,别听她瞎说。”
冬梅用剪刀将我身上绳剪断,松绳后扶我起来。看我腿上还锁着脚镣,不满地说:
“团里没有给逃跑者上脚镣的规定呀,那个这样多事。”
老倪头笑着说:
“真是女人头发长,见识短。我们可弄不到这样贵重的材料打造这种脚镣,它比不锈钢贵多了。”
冬梅将脚镣链提起来,晃了晃说:
“也是。这链子看到好沉,怎么这样轻,它结实不?”
“它是镍钛合金,此铝轻,用粉沫法冶炼,比不锈钢还硬。一般工具啃不动它,你看它的脚镣环无任何缝隙,不知是怎么锁上的,除掉它还真有点伤脑筋。”
这老倪头知道东西真不少,我无所谓的说:
“反正在杂技团三、二天解不下来也没关系。冬梅老师,在禁闭期间我在那里休息呀?”
“还是那间房。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,经常派人扫一下。关什么禁闭,走过场。我想你离队时间长了,功夫荒废了,要恢复没有个把月是不行的。走!看看你的房间。”
我不在,冬梅将这房间改造了又大又宽敞。进了房间后,冬梅关上门说:
“艳芝。你身上缠些什么?硬邦邦的,人好象胖了。”
我对她神密地笑了笑。慢慢将身上旗袍脱了,露出全身披挂。冬梅看见,惊得嘴都合不上。她哪见还这些洋玩意。嘴里自言自浯,喃喃地说:
“作孽呀,作孽。这些人是怎么想出来的,这样把女人从上到下锁起来。”
事到如今,我也把在惩戒室未告诉她,雪莉也一样全身锁着这套虐具,合盘托出。
冬梅出乎意料,未作任何表示,眼里显露出一丝兴奋的眼光。她叉开话题说:
“本来应当让你休息两天,但功夫一日不练,就会退步。明天开始我帮你先恢复。你也无法穿练功服,就这样到我房间后面小练功房里练,那里无任何外人进来,你就这样去也没关系。”
第二天早上五点,我就去了小练功房,在冬梅指导下,我将平时练的动作一套套展示出来。除了劈腿,由于脚镣限制不能做外,其它完成都很好。冬梅看了非常意外。实际上我每天都未放弃练功,那怕在五花大绑时,在雄风饭店做性奴时,也用杂技团功夫表演,尽可能去完成力所能及的动作。第三天冬梅开始要教我一些新动作,热身后她开始示范,几遍下来,我居然完成的不错。她高兴,我更有兴趣。正当我想再作一遍,我突然听到熟悉地轻微“哒哒”声,身上铁链开始移动。
我暗叫不好,我都忘了从焦总那次启动到今天是三整天了。我马上停下练功,跪下去,双手后剪。开始见我出现反常举动,冬梅莫名其妙。后来见我被铁链自动绑翻倒下,目瞪口呆,不知所措。
也不考虑我身无寸纱,急急忙忙跑出去将老倪头喊来。老倪头来时,塞在下身那东西也发作了,我身体极度反弓,双手在背后反吊在后颈处,颈脖上项圈环几乎和脚镣环被细铁链收得靠在一起,双脚踝挨着头。在下身搅动东西强烈刺激下,我想动但不敢动,怕淫火更旺,全身肌肉几乎都在颤栗,大汗淋漓。我强忍着不发出喊叫,不断出着长气。看见老倪头来了,羞耻使我血往上冲,紧紧闭上眼。
冬梅对老倪头说:
“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。难怪艳芝脱不了身,那个女人给这样锁住,只能认命了。”
老倪头围着我转了一圈。拾起连在项圈上的拖在地上那段铁链说:
“除了这根铁链是不锈钢的,其余的全是镍钛合金的。这套东西真是高科技的,回头好好研究一下。你在这里照顾她,我有事先走了。今天真是令我大开眼界。”
那东西搅了三多分钟,终于停下来,我也渐渐平静下来。考虑到练功房地面太凉,我又没穿衣,还出了不少汗,冬梅怕我会生病,回去在卫生间放了一池子热水。她还真有劲,搂着我反弯的腰,一口气抱到卫生间,扑通一下扔进池子里。
我吓得大叫,还未叫出声,头已没入水中。我在里面拼命挣扎,头也出不来。突然,头发被人抓着,头被扯出水面,有人用毛巾擦干我脸上水。我赶快换了口气,睁开眼一看,冬梅看着我笑,我也不好意思笑了。
泡好澡,冬梅将一只大勾子勾住束缚我背后手和脚的铁链上,勾子慢慢升起来。我没想到她象浴池上还有带勾电动葫芦。我身体离水后,手脚勒得好疼。我大叫说:
“冬梅老师。快放下,疼死了,勒得痛死了。”
冬梅又把我放入池中说:
“你干叫吧?我已仔细研究了,勾里背后铁链,你胸腹和大腿束缚的铁链都均匀受力,不应当痛。”
“我手脚腕都摁得疼。”
冬梅在我背后一看。笑了说:
“那受力的环状锁未勾上,难怪你叫痛,这下好了。”
我身子又悬吊起来虽不痛,但人一点也动不了,全身铁链收得更紧了。冬梅边帮我擦干身上水,边高兴地说:“设计得真科学,令人开窍。”
看她故意整治我,我也故意挑斗她,慢吞吞地说:
“有什么值得你这样高兴,我…都难受死了。我想,老倪头经常把你…也吊着洗吧!”
冬梅听了脸马上红了,她装作未听见,将我的身子扳来转去仔细观察,接着问;
“艳芝。怎样解开你的束缚,我来帮你解开。肯定有特殊方法,用蛮力,用钳子,锯是开不了的。老倪头是这样说的。”
“二小时它会自动松开。”
“啊!还有这回事。但要想绑起来怎样操作?”
“在背后乳罩链接头有个纽扣样东西,打开盖,按一下中间红色凸起,它就启动。按一下,捆绑十分钟,六下一小时,次数越多时间越长。”
“这样精密?真是匪夷所思,看来两小时快到了,我看怎样松开。”
她将池里水放干,里面放条大毛巾。在等待时候,冬梅坐在浴池边上,摸抚着我被绑得硬邦邦身躯,悄声说:
“倩兰。刚才你那表情,使我非常惊讶,你是个未婚女孩,为什么有与人坐爱那种反应,以我经验看,不应该呀!”
听了她的话,我真是羞愧难当。有些话我真是难以启齿,但我还是言言简意赅地将在泾南市焦总饭店事说了一遍。冬梅这才发现我身上穿的钢胸罩和贞操带,不是这套锁链的一部分。她细细看了后,叹了口气说:
“你身体变得这样敏感,不完全是饭店姓焦的在你上身装的铁胸罩和下身东西作用。你身上的《塑身衣》也起了作用,它浸透了老倪家传秘药,为的是永远保持女性特有媚力。这样媚力要好多年才能成型。你这次不辛遭遇,人虽然吃了苦,但很快达到我要你穿《塑身衣》目的,真是事半功倍。”